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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味读书:一个人的书房

熊猫大湿
原味读书:一个人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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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感情里,如果爱请成全他,如果不爱请成全自己
    都说一个女人最好的状态莫过于,眼里写满了故事,脸上却不见风霜。一语戳中人心。人活一世,懂得取悦自己,成全自我,尤为重要。爱情里,不渴求,不讨好,不将就,也不勉强。婚姻里才能做到,不委屈求全,不自欺欺人,不郁郁寡欢。成全自己 ,爱自己,才是终生浪漫的开始。女人唯有如此,才称得上是世间真性情。愿世间所有姑娘,为爱发光,不做感情里的弱者,婚姻中的奴隶,活成最闪耀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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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6
  • 想要做富人,先做小气人
    有句话这么说:“穷大方,富抠门。”意思是,囊中羞涩的人,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家财万贯的人,花钱却精打细算。有人戏称,越有钱的人越抠门。在很多人眼里,抠门等同于斤斤计较或者一毛不拔。其实,恰如其分的“抠”,不仅仅是一种生活态度,更是一场人生修行。那些越小气越富有的人,往往深谙这三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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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6
  • 张洁:母亲的厨房
    虽然母亲一九八七年就从厨房“退役”,但在她在世和刚刚离开的日子里,我总觉得厨房还是母亲的。 我站在厨房里,为从老厨房带过来的一刀、一铲、一瓢、一碗、一筷、一勺而伤情。这些东西,没有一样不是母亲用过的。 也为母亲没能见到这新厨房,和新厨房里的每一样新东西而嘴里发苦,心里发灰。 为新厨房置办这个带烤箱的、四个火眼的炉子时,母亲还健在,我曾夸下海口:“妈,等咱们搬进新家,我给您烤蛋糕、烤鸡吃。” 看看地面,也是怕母亲上了年纪,腿脚不便,铺了防滑地砖。 可是,母亲根本就没能走进这个新家。 厨房里的每一件家什,都毫不留情地对我说:现在,终于到了你单独对付日子的时候。 我觉得无从下手。 翻出母亲的菜谱,每一页都像被油炝过的葱花,四边焦黄。我依然能在那上面,嗅出母亲调出的油、盐、酱、醋,人生百味。 也想起母亲穿着用我的劳动布旧大衣改制的,又长又大,极其坚牢的围裙,戴着老花镜,俯身在厨房碗柜上看菜谱的情景。 母亲的菜谱上,有些菜目用铅笔或钢笔画了钩,就像给学生批作业、判卷子时打的对钩。 那些铅笔画的钩,下笔处滑出一个起伏,又潇洒地扬起它们的长尾,直挥东北,带着当了一辈子教师的母亲的自如。 那些钢笔画的钩,像被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走出把握不稳的笔尖,小心、拘谨、生怕打扰谁似的,缩在菜目的后面而不是前面,个个都是母亲这一辈子的注脚,就是用水刷,用火燎,用刀刮,也磨灭不了。 我怎么也不能明白,为什么用铅笔画的钩,和用钢笔画的钩,会有这样的不同。 那些画了钩的菜目,都是最普通不过的家常菜。 鱼虾类的菜谱,档次最高的不过是豆瓣鲜鱼,剩下的不是煎蒸带鱼,就是香肥带鱼,虾、蟹、鳖等是想都不想的,不是不敢想,而是我们早就坚决、果断地切断了脑子里的这部分线路。 这本菜谱,还是我当作家后,唐棣给母亲买的。 不过我们家从切几片白菜帮子,用盐腌一腌就是一道菜,到买菜谱已是鸟枪换炮了。 其实像西红柿焖牛肉、葱花饼、家常饼、绿豆米粥、炸荷包蛋之类,母亲早已炉火纯青,其他勾画的各项,没有一项付诸实施。 我一次次、一页页地翻看着母亲的菜谱,看着那些画了钩、本打算给我们做,而又不知道为什么最终没有做的菜目。 这样想过来,那样想过去,恐怕还会不停地想下去。 我终究没能照着母亲的菜谱,做出一份菜来。 一般是对付着过日子,面包、方便面、速冻饺子之类的半成品,再就是期待着到什么地方蹭一顿,换换口味,吃回来又可以对付几天。 有时也到菜市场转转,东看看、西瞅瞅地无从下手,便提溜着一点儿什么意思也没有的东西回家了。 回到家来,面对着那点儿什么意思也没有的东西,只好天天青菜、豆腐、黄瓜地做“老三样”。 今年春天,我在市场上看到豌豆,也许是改良后的品种,豌豆的颗粒很饱满。我想起去年春天,母亲还给我们剥豌豆呢。 我们常常买豌豆,既是我们爱吃,也是为了给母亲找点儿力所能及的事情做。 母亲是很寂寞的。 她的一生都很寂寞。 女儿在六月二十九日的信中还写道: ……我有时梦见姥姥,她都是非常安详地过着很平安的日子,我觉得十分安慰。虽然醒了以后会难过,毕竟比做噩梦要让人感到安慰得多。我也常常后悔,没能同姥姥多在一起。 我在家时,也总是跑来跑去,谁想到会有这一天呢?她这一辈子真正的是寂寞极了!而且是一种无私的寂寞,从来没有抱怨过我们没能和她在一起。 我的眼前总是出现她坐在窗前,伸着头向外张望的情景:盼你回来,盼我回来,要不就是看大院里的人来人往。这让我多伤心。” 可当时这情景我看在眼里,却从来没往心里去,倒是现在记得越发清楚。不说了,又要让你伤心了…… 也有过让母亲织织毛线的想法,家里有不少用不着的毛线,也只是说说而已,到了儿也没能把毛线给她。…… 我努力回忆母亲在厨房里的劳作。 渐渐地,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听到的,有关厨房里的话,一一再现出来。 冬天又来了,大白菜上市了,想起母亲还能劳作的年头,到了储存白菜的时节,就买“青口菜”,她的经验是青口菜开锅就烂,还略带甜味。 做米饭我也是按照母亲的办法,手平铺在米上,水要漫过手背,或指尖触米,水深至第一个指节,水量就算合适。 不过好米和机米又有所不同…… 渐渐地,除了能上台面的菜,一般的炒菜我也能凑合着做了。 只是,母亲吃不上我做的菜了。我也再吃不到母亲做的“张老太太烙饼”了。 我敢说,母亲做的烙饼,饭馆里的都赶不上。 她在世的时候,我们老说,应该开一家“张老太太饼店”,以发扬光大母亲的技艺。 每当我们这样说的时候,就是好事临门也还会愁眉苦脸的母亲,脸上便难得地放了光。就连她脸上的褶子,似乎也放平了许多。 对她来说,任何好事如果不是和我们的快乐乃至哪怕是一时的高兴连在一起的话,都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还有母亲做的炸酱面。 有人说了,不就是烙饼、炸酱面吗! 倒不是因为自己母亲的手艺,不知母亲有什么诀窍,她烙的饼、炸的酱,就是别具一格。 也不是没有吃过烹调高手做的烙饼和炸酱面,可就是做不出母亲的那个味儿。我心里明白,往日吃母亲烙饼、炸酱面的欢乐,是跟着母亲永远地去了。 可是每每吃到烙饼和炸酱面,我就忍不住想起母亲,和母亲做的烙饼、炸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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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0
  • 季羡林:糊涂一点,潇洒一点
    最近一个时期,经常听到人们的劝告:“要糊涂一点,要潇洒一点。”关于第一点糊涂问题,我最近写过一篇短文《难得糊涂》。在这里,我把糊涂分为两种:一种叫真糊涂,一种叫假糊涂。普天之下,绝大多数的人,争名于朝,争利于市。尝到一点小甜头,便喜不自胜,手舞足蹈,心花怒放,忘乎所以。碰到一个小钉子,便忧思焚心,眉头紧皱,前途暗淡,哀叹不已。这种人滔滔者天下皆是也。他们是真糊涂,但并不自觉。他们是幸福的,愉快的。愿老天爷再向他们降福。至于假糊涂或装糊涂,则以郑板桥的“难得糊涂”最为典型。郑板桥一流的人物是一点也不糊涂的。但是现实的情况又迫使他们非假糊涂或装糊涂不行。他们是痛苦的。我祈祷老天爷赐给他们一点真糊涂。谈到潇洒一点的问题,首先必须对这个词儿进行一点解释。这个词儿圆融无碍,谁一看就懂,再一追问就糊涂。给这样一个词儿下定义,是超出我的能力的。还是查一下词典好。《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是:“(神情、举止、风貌等)自然大方,有韵致,不拘束。”看了这个解释,我吓了一跳。什么“神情”,什么“风貌”,又是什么“韵致”,全是些抽象的东西,让人无法把握。这怎么能同我平常理解和使用的“潇洒”挂上钩呢?我是主张模糊语言的,现在就让“潇洒”这个词儿模糊一下吧。我想到中国六朝时代一些当时名士的举动,特别是《世说新语》等书所记载的,比如刘伶的“死便埋我”,什么雪夜访戴,等等,应该算是“潇洒”吧。可我立刻又想到,这些名士,表面上潇洒,实际上心中如焚,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的脑袋。有的还终于逃不过去,嵇康就是一个著名的例子。写到这里,我的思维活动又逼迫我把“潇洒”,也像糊涂一样,分为两类:一真一假。六朝人的潇洒是装出来的,因而是假的。这些事情已经“俱往矣”,不大容易了解清楚。我举一个现代的例子。20 世纪30 年代,我在清华读书的时候,一位教授(姑隐其名)总想充当一下名士,潇洒一番。冬天,他穿上锦缎棉袍,下面穿的是锦缎棉裤,用两条彩色丝带把棉裤紧紧地系在腿的下部。头上头发也故意不梳得油光发亮。他就这样飘飘然走进课堂,顾影自怜,大概十分满意。在学生们眼中,他这种矫揉造作的潇洒,却是丑态可掬,辜负了他一番苦心。同这位教授唱对台戏的——当然不是有意的——是俞平伯先生。有一天,平伯先生把脑袋剃了个精光,高视阔步,昂然从城内的住处出来,走进了清华园。园内几千人中这是唯一的一个精光的脑袋,见者无不骇怪,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而平伯先生则全然置之不理,照样登上讲台,高声朗诵宋代名词,摇头晃脑,怡然自得。朗诵完了,连声高呼:“好!好!就是好!”此外再没有别的话说。古人说:“是真名士自风流。”同那位教英文的教授一比,谁是真风流,谁是假风流;谁是真潇洒,谁是假潇洒,昭然呈现于光天化日之下。这一个小例子,并没有什么深文奥义,只不过是想辨真伪而已。为什么人们提倡糊涂一点,潇洒一点呢?我个人觉得,这能提高人们的和为贵的精神,大大地有利于安定团结。写到这里,这一篇短文可以说是已经写完了。但是,我还想加上一点我个人的想法。当前,我国举国上下,争分夺秒,奋发图强,巩固我们的政治,发展我们的经济,以期能在预期的时间内建成名副其实的小康社会。哪里容得半点糊涂、半点潇洒!但是,我们中国人一向是按照辩证法的规律行动的。古人说:“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有张无弛不行,有弛无张也不行。张弛结合,斯乃正道。提倡糊涂一点,潇洒一点,正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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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5
  • 马伯庸:回家过年的四层境界
    提到回家过年,我前后一共经历了四次境界上的提升。第一层境界:有问必答。那会儿我还年轻,各项人生大事都不着急提上日程。亲戚基本上就问问工作的事儿,除此以外最多问问有女朋友没有。而我每次都响亮而亲切地回答:“工作在北京,收入不高。女朋友?下次带回来给您看看。”亲戚们纷纷点头表示这孩子不错。等到我年纪大了点,慢慢进入了第二层境界:一触即爆。在这个阶段,各项人生大事我开始考虑了,可亲戚们总关心得更早。他们会不停地问——你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买房?买车了没有?工资涨了多少?还会有长辈语重心长地说,结婚要趁早,生娃也要趁早……这些让人烦不胜烦。这个境界的我,对于一切试图干涉我人生的举动,都非常反感,态度强硬地顶回去了几次,甚至翻脸发脾气。亲戚们变沉默了,悄悄问我爹妈:“他是不是在北京工作得不太顺利啊?”第三层境界:忍气吞声。我年纪又大了一些,这时节人生大事都有了进展,心态也平稳多了,慢慢有了新的感悟。亲戚们为什么问这些事呢?他们单纯是因为爱护我,希望我能过得好——用这种笨拙而热情的方式,向我表露善意。想通了这一点,我的反感就没那么多了。于是能和颜悦色地应对着层出不穷的问题。紧接着,我终于抵达了第四层境界:大而化之。我能从更高的境界来思考这件事了。传统亲情理念认为,关心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介入他的人生,越强势越热情,说明越关心;而现代生活观念注重个人隐私和距离,“自扫门前雪”就足够了,别的事不主动去打听。两种观念的冲突,是社会转型期的必然,没得解。有此思考,我安坐席间,随他们怎么说,我只拈花微笑。这一层境界要达到大成,除了心态上的圆满,硬件也得跟上。从前你没对象,催着你找;有对象了,催着你结婚;结了婚,催着你要娃。今年回家过年之前我盘点了一下:房也有了,车也有了,媳妇也有了,娃也有了,实在没什么可成为谈资的了。然后我回到老家,亲戚们笑脸相迎,热情满溢地问道:“现在政策放开了,你啥时候要二胎三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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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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